第五十章：左右为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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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捕头大人，您可别听他瞎胡沁，就他撞的我！”
面对老邢的询问，老太太一边用力拍着李大嘴的大腿，一边悲恸的大哭道，“我没法活啦！撞了人不承认还睁眼说瞎话，说我是自己摔倒的，老天爷啊你可睁睁眼吧……”
“你别瞎说啊，就是你胡乱抱着我大腿，冤枉我撞了你。”
“谁说的，我为什么别人不冤枉，就冤枉你啊？”原本还哭着的老太太突然抬头，泪眼婆娑的看着李大嘴。
“我哪儿知道去！”
李大嘴看着那振振有词的老太太，急赤白脸的说道，“我刚才就是看你摔倒了，这才好心去扶一把，谁知道你就赖上我了，早知道我就不扶了！”
“嗨，你这人撞了人，还要推卸责任，我……我不活了！老头子你可别着急，我这就找你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老太太又开始撒泼，而且眼泪那是说来就来，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，看得人心生怜悯，感情牌打的那叫一个溜。
一看这老太太就不是省油的灯！
老邢站在原地，听得老太太唱戏一样的哭喊，和李大嘴着急的分辨，被吵的头疼。
实在是分不清两人到底谁说的是真话。
不过，这么七嘴八舌的争吵也不是个事儿！
“都住嘴！”
老邢大喝一声。
等两人都安静下来后，老邢这才指着那老太太：“你说，刚才大嘴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他说的怎么会是真的，就是他撞的我。”
坐在地上的老太太，一脸委屈的用手拍着地面，双脚还蹬了蹬，“捕头大人，您说要不是他撞的我，他怎么会扶我？这就是他撞的，您可别听他瞎抵赖。”
闻言，老邢摸着下巴，嘀咕道：“还真有点道理！”
想了想，老邢一瞪李大嘴：“大嘴，你说人不是你撞的，那你为什么要扶她？”
话音一落。
就见李大嘴着急的一跺脚：“老邢，你这说的是人话吗？我好心扶她还要什么理由，我做好事不行啊？”
“这……这你说的也有道理！”墙头草一样的老邢，听了李大嘴的话，又点了点头，站到了李大嘴一边。
随后，老邢看看李大嘴，又看看老太太，感觉两边都有理的他，挠了挠头后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：“你们刚才有没有谁在边上看见了，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没有看见！”
全是后围上来的群众，纷纷摇头。
“亲娘嘞，麻烦了！”
见此，实在分辨不出事情真相的老邢，就那么龇牙咧嘴的皱着眉，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。
许乐凡看着这一幕，也感觉头疼。
虽然他可以看出这老太太是在碰瓷，可是没直接证据证明啊！
现在又没有什么监控，想要证明李大嘴无辜，实在是太难了。
于此同时，白展堂也凑到了许乐凡身旁：“你也看出来了吧？”
“嗯！”
许乐凡点了点头，轻声道，“不过没办法，没有目击证人，大嘴基本是被讹定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！”
就算白展堂行走江湖多年，可碰到现在这种情况，他也感觉无比棘手，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。
对付这种老人，根本不能来硬的，不然人家要真出了事，那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至于来软的，人家更不怕！
不然怎么讹人？
这时。
想了半天，毛也没想出来的老邢，看了看围观群众。
这么多人看着，要是这事解决不好……
亲娘嘞，影响仕途啊！
心头一惊的老邢，直接开始驱赶围观群众：“都散了散了，看什么看，有什么好看的，都散了！”
结果赶了半天，都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的众人，没一个走的。
见此，老邢眉头顿时一竖，双目圆睁的他一把就将腰刀抽出，胡乱耍了一套刀法。
“走不走，走不走？不走就别怪我刀下无情，呀~！”
哗啦啦！
一套刀法下来，生怕被老邢伤到的围观群众，顿时鸟兽散，跑的一干二净！
这才像话嘛！
见众人都跑光，老邢这才满意的一边收刀，一边对老太太勾了勾手：“你还能起身不？能起就起来跟我走，街上不是断案的地方！”
“那我试试吧！”
有老邢在，不怕李大嘴跑路的老太太，这时候才慢慢放开李大嘴的大腿。
然后她就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，撑着地想要起身，但是试了几次，都没有成功。
每次屁股抬起一点，就又重重落下，看得人心生怜悯！
演技之高，连白展堂都甘拜下风。
过了好一会儿！
过足了戏瘾的老太太，这才在迷迷糊糊的吕秀才的搀扶下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慢吞吞的起身。
一瘸一拐的跟着老邢往客栈走去。
看着前面一瘸一拐的老太太，走在最后面的许乐凡，忍不住对身旁的白展堂摇了摇头：“你瞧瞧，刚才那老太太还说什么被撞出内伤，这一会儿变腿瘸了，病情转移够快的。”
“那是！”
白展堂眼中露出一丝嘲讽，“说不准，待会儿人家说是腿受了内伤，实在不行，就说转移到手上或是背上了，反正这事儿不解决，她身上肯定好不了！”
“看着吧！”
说话间，几人已经鱼贯进入客栈。
“老邢，大嘴，咋嘞这是？”
此时，正奇怪客栈怎么没人的佟湘玉，一见走进客栈，满面愁容的老邢、一脸委屈的李大嘴和被吕秀才搀扶着‘哎呦哎呦’个不停的老太太，当即一愣。
“怎么了？问大嘴吧！”
面对佟湘玉的询问，老邢直接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李大嘴，就自顾自坐到了长桌旁，给自己倒起水来。
见状，心中顿时不安的佟湘玉，忙快步走到李大嘴身旁，低声问道：“咋嘞大嘴？”
“掌柜的，我可冤死了。”
哀嚎一声，只感觉口中发苦的李大嘴，不敢隐瞒，忙将自己刚才怎么被污蔑，怎么被赖上的经过和佟湘玉详细说了一遍。
当然，在这个过程中，还不时夹杂着那已经被吕秀才扶着坐下的，老太太的痛哼和关键处的补充。
反正她现在就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，咬定大嘴不松口。
而等李大嘴絮絮叨叨说完。
同时喝完水的老邢，将手中的茶碗放到桌上，抬手一抹嘴角的水渍，看向佟湘玉：“佟掌柜，你说怎么办吧？”
“额咋知道嘛！”
佟湘玉为难的看了眼那还在痛哼着的老太太，一时间也没了主意。
这事儿实在是太突然！
而且疑点也太多了点！
李大嘴平常虽然有点小气，有点一根筋，但也还算老实，既然他都说了自己没撞，那应该就是没撞。
且李大嘴看着也不像说谎的样子，所以从心底里来说，佟湘玉是相信李大嘴的。
可是……
跟许乐凡、白展堂一样，佟湘玉也没法证明李大嘴没撞那老太太。
如此一来，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！
“捕头大人，您可别听他瞎胡沁，就他撞的我！”
面对老邢的询问，老太太一边用力拍着李大嘴的大腿，一边悲恸的大哭道，“我没法活啦！撞了人不承认还睁眼说瞎话，说我是自己摔倒的，老天爷啊你可睁睁眼吧……”
“你别瞎说啊，就是你胡乱抱着我大腿，冤枉我撞了你。”
“谁说的，我为什么别人不冤枉，就冤枉你啊？”原本还哭着的老太太突然抬头，泪眼婆娑的看着李大嘴。
“我哪儿知道去！”
李大嘴看着那振振有词的老太太，急赤白脸的说道，“我刚才就是看你摔倒了，这才好心去扶一把，谁知道你就赖上我了，早知道我就不扶了！”
“嗨，你这人撞了人，还要推卸责任，我……我不活了！老头子你可别着急，我这就找你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老太太又开始撒泼，而且眼泪那是说来就来，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，看得人心生怜悯，感情牌打的那叫一个溜。
一看这老太太就不是省油的灯！
老邢站在原地，听得老太太唱戏一样的哭喊，和李大嘴着急的分辨，被吵的头疼。
实在是分不清两人到底谁说的是真话。
不过，这么七嘴八舌的争吵也不是个事儿！
“都住嘴！”
老邢大喝一声。
等两人都安静下来后，老邢这才指着那老太太：“你说，刚才大嘴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他说的怎么会是真的，就是他撞的我。”
坐在地上的老太太，一脸委屈的用手拍着地面，双脚还蹬了蹬，“捕头大人，您说要不是他撞的我，他怎么会扶我？这就是他撞的，您可别听他瞎抵赖。”
闻言，老邢摸着下巴，嘀咕道：“还真有点道理！”
想了想，老邢一瞪李大嘴：“大嘴，你说人不是你撞的，那你为什么要扶她？”
话音一落。
就见李大嘴着急的一跺脚：“老邢，你这说的是人话吗？我好心扶她还要什么理由，我做好事不行啊？”
“这……这你说的也有道理！”墙头草一样的老邢，听了李大嘴的话，又点了点头，站到了李大嘴一边。
随后，老邢看看李大嘴，又看看老太太，感觉两边都有理的他，挠了挠头后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：“你们刚才有没有谁在边上看见了，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没有看见！”
全是后围上来的群众，纷纷摇头。
“亲娘嘞，麻烦了！”
见此，实在分辨不出事情真相的老邢，就那么龇牙咧嘴的皱着眉，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。
许乐凡看着这一幕，也感觉头疼。
虽然他可以看出这老太太是在碰瓷，可是没直接证据证明啊！
现在又没有什么监控，想要证明李大嘴无辜，实在是太难了。
于此同时，白展堂也凑到了许乐凡身旁：“你也看出来了吧？”
“嗯！”
许乐凡点了点头，轻声道，“不过没办法，没有目击证人，大嘴基本是被讹定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！”
就算白展堂行走江湖多年，可碰到现在这种情况，他也感觉无比棘手，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。
对付这种老人，根本不能来硬的，不然人家要真出了事，那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至于来软的，人家更不怕！
不然怎么讹人？
这时。
想了半天，毛也没想出来的老邢，看了看围观群众。
这么多人看着，要是这事解决不好……
亲娘嘞，影响仕途啊！
心头一惊的老邢，直接开始驱赶围观群众：“都散了散了，看什么看，有什么好看的，都散了！”
结果赶了半天，都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的众人，没一个走的。
见此，老邢眉头顿时一竖，双目圆睁的他一把就将腰刀抽出，胡乱耍了一套刀法。
“走不走，走不走？不走就别怪我刀下无情，呀~！”
哗啦啦！
一套刀法下来，生怕被老邢伤到的围观群众，顿时鸟兽散，跑的一干二净！
这才像话嘛！
见众人都跑光，老邢这才满意的一边收刀，一边对老太太勾了勾手：“你还能起身不？能起就起来跟我走，街上不是断案的地方！”
“那我试试吧！”
有老邢在，不怕李大嘴跑路的老太太，这时候才慢慢放开李大嘴的大腿。
然后她就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，撑着地想要起身，但是试了几次，都没有成功。
每次屁股抬起一点，就又重重落下，看得人心生怜悯！
演技之高，连白展堂都甘拜下风。
过了好一会儿！
过足了戏瘾的老太太，这才在迷迷糊糊的吕秀才的搀扶下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慢吞吞的起身。
一瘸一拐的跟着老邢往客栈走去。
看着前面一瘸一拐的老太太，走在最后面的许乐凡，忍不住对身旁的白展堂摇了摇头：“你瞧瞧，刚才那老太太还说什么被撞出内伤，这一会儿变腿瘸了，病情转移够快的。”
“那是！”
白展堂眼中露出一丝嘲讽，“说不准，待会儿人家说是腿受了内伤，实在不行，就说转移到手上或是背上了，反正这事儿不解决，她身上肯定好不了！”
“看着吧！”
说话间，几人已经鱼贯进入客栈。
“老邢，大嘴，咋嘞这是？”
此时，正奇怪客栈怎么没人的佟湘玉，一见走进客栈，满面愁容的老邢、一脸委屈的李大嘴和被吕秀才搀扶着‘哎呦哎呦’个不停的老太太，当即一愣。
“怎么了？问大嘴吧！”
面对佟湘玉的询问，老邢直接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李大嘴，就自顾自坐到了长桌旁，给自己倒起水来。
见状，心中顿时不安的佟湘玉，忙快步走到李大嘴身旁，低声问道：“咋嘞大嘴？”
“掌柜的，我可冤死了。”
哀嚎一声，只感觉口中发苦的李大嘴，不敢隐瞒，忙将自己刚才怎么被污蔑，怎么被赖上的经过和佟湘玉详细说了一遍。
当然，在这个过程中，还不时夹杂着那已经被吕秀才扶着坐下的，老太太的痛哼和关键处的补充。
反正她现在就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，咬定大嘴不松口。
而等李大嘴絮絮叨叨说完。
同时喝完水的老邢，将手中的茶碗放到桌上，抬手一抹嘴角的水渍，看向佟湘玉：“佟掌柜，你说怎么办吧？”
“额咋知道嘛！”
佟湘玉为难的看了眼那还在痛哼着的老太太，一时间也没了主意。
这事儿实在是太突然！
而且疑点也太多了点！
李大嘴平常虽然有点小气，有点一根筋，但也还算老实，既然他都说了自己没撞，那应该就是没撞。
且李大嘴看着也不像说谎的样子，所以从心底里来说，佟湘玉是相信李大嘴的。
可是……
跟许乐凡、白展堂一样，佟湘玉也没法证明李大嘴没撞那老太太。
如此一来，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！